Vivi

尽全力抵制肖战

Feels Like The End

对我是那个不填斑扉坑的谁...:

Background:炎夏的后续(本来差点叫寒冬),两个都长大了,12000差7...


Warning:剧情基本无脑,喝多了的俩,极度OOC的扉间。我也喝多了,真的感觉好久没写斑扉,本来想当生贺,想想算了以后再说。其实结局不是这样的,剧情也完全偏离了,我写不动了结尾才那个样子本来要BE的(你)


BGM:Feels Like The End-Shane Alexander(不知道有用没用




    等到时间过去已经了这么久之后,再提起以前的经历他依旧会感到不安,有种被窥视的紧张感,即使对方已经离开,连存在过的痕迹都逐渐被淡忘,他又明显不是令人趋之若鹜的类型,但总有些事情拨动着神经,再慢慢沉没下去,和其他没有价值的记忆一起腐烂。


    于是直到柱间叩响他家的门之前,千手扉间都有意无意地回避着想起在平时正常的生活里回想起宇智波斑,即使有,也是在没有灵感的夜晚,或者像今天这样,他同前来造访的兄长坐在沙发上聊天,过往就有意无意被提及,从入学开始,到令一部分人困扰的论文,絮絮叨叨,而扉间只是随意地回答,把对话补齐,然后柱间突然跳起来,如梦初醒似地说斑要回来了。


    “⋯怎么?”


    “他的公司和我联系了。”


    明显柱间没有注意到他那瞬间的异常,语气像是有些激动,但更多的是感慨般的,他则抓紧时间收敛自己的情绪,点了点头,“是吗,他现在经营公司了啊。”


    这问题实在是不难解释,柱间和斑从来都是差不多的,身份也好发展也好,尽管是在不同的城市,他这么一说不过是擦着边告诉别人自己对斑算不上关心,可自家大哥如意料之中的没有危机意识,“嗯,大概很快就会从国外回来了吧。”


    扉间终于还是没忍住,起身做出去厨房烧水的样子,柱间在他身后翻开了桌角的书,一切都很正常——


    “⋯⋯⋯哈。”


    静悄悄的厨房,水咕噜咕噜地在水壶里翻滚着,他看着两只杯子发呆,刚才那么一刹那的失神,现在久久盘桓在心头。


    对宇智波斑的感情超出了可承受的范围,所以才叫棘手。


    结果他遇到这些事情仍然找不到好的处理方式,像是原地踏步了近十年,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的想着兵来将挡,冒出的蒸汽扑在扉间指腕间,湿意愈发清楚的传递给神经,他看了那波开水老半天,发现其实很可能根本不会和对方见面,才松了口气似地提起水壶往杯子里注起水。


    “扉间,你要不要和斑见一面?”


    但他又永远不能忘自己还有这样一个不令人省心的哥哥,一旦忘记就肯定会有糟糕的情况发生,好比说现在,柱间握着手机,完全是刚发完短信或准备发短信的样子。扉间毫不掩饰的皱眉,果决做出判断拒绝,即使多半已经木已成舟,他几乎要生气,柱间却躲回客厅,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重新出现在厨房门口,说我没说你会去⋯扉间去见见以前的同学有什么不好吗!


    看上去像是不去就得背负恶人名号一样,他早就习以为常这幅场面,还是叹了口气,生硬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答案。




    虽然最后依旧去了。


    无论如何,他看着柱间近乎兴奋的表现,愈发觉得头疼,的确没什么不好的,只是多半从见面开始就会变成格格不入的那个,连一直保持相安无事到结束都是不被期待的事情。


    而且可能,他才是引战的那个。


    见面那天外面刮着大风,树枝摇动的撞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或者地上的枯叶被卷起来,或者枝头还有没落尽的,总之柱间花了半分钟和肩头帽子里的叶子做斗争。扉间站在门口,看见斑出现在街的对面,也看见宇智波泉奈没什么变化的脸,但已经束起的辫子在街角一闪而过,然后就只有斑,孤身一人插着口袋,慢慢地走过来,头发被吹到身体的一侧,他把第一声招呼留给长兄,自己不动声色地退后,柱间手里还握着半片叶子,兴高采烈地挥舞了一下手臂,斑也回应了,“柱间,扉间。”


    “…嗯。”然后他才出声,不咸不淡地作答,站在柱间身后,彻头彻尾局外人那般,柱间看看基本没有表情的他和反而笑着的斑,说那进去吧。


    时间地点都是柱间决定的,在大学附近,从某个房间的窗户看出去是可以看见学院的一边围墙,但他们只是坐在大厅里,情势和那个促成现在局面的夜晚相差无几,一人说,另外两个人扮演次要角色,保持着不被发现的微妙平衡,他接那句评论学校二食堂的话,斑就答道柱间和我去的比较多,然后再轮到柱间,风风火火地把话题全部转到归国的人身上,说到斑和他以前互相看不对眼的样子,先前一直对此表示不置可否态度的扉间才出声制止了柱间继续说下去,斑却大方地看过来,停顿了片刻后转开,“是没错。”


    “现在也不一定就看得对眼了。”他愣了一下,几近下意识而刻薄的反驳,柱间依旧是打圆场的那个,扉间方觉得自己有够幼稚,像是习惯性的和宇智波斑较劲那样,现在只能抿了抿唇,语气又重新落回广阔的平静,“没什么。”


    他能确定斑朝着这边多看了好几眼,做得自然,仿佛越过他在看后面的东西一样,以至于柱间已经开始新的论题,要听对方出国的经历。


    “比起这个还不如先说你们。”斑搁下手中的筷子,扉间不肯把目光转回去,却是有在认真听,结果柱间一个人说完还不够要让他讲。


   这个问题要怎么作答值得花费时间思考,尤其当另外两个人都看着这个方向,索性在他思考的过程中一个电话救了场,但祸福相依...扉间站起来,“现在去吗。”


    “对。”挂了通话的柱间显得很困扰,很快又转成遗憾,作为同样阶级的斑想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耸了耸肩,“抱歉抱歉,我要先走了。你们再多待一会吧!”


    就如同不放心孩子的家长那样,柱间还特地重复了一遍,不约而同地被叮嘱的两个人感到无比头疼无奈,尤其是扉间。


    他可不想多和宇智波斑独处,尽管周围还是有很多人,斑今天的表现也并不出格,但陌生人并不在他计算的范围里,以及宇智波斑永远不是能用常规方式衡量的存在,天知道是不是因为重逢后一时间还没有转换过来,或者什么时候会变回以前的状态呢。


    不管会不会变回去,本来都不该和他有太多的交集,可现在,现在扉间不受控制地想着是否还会变回去这个暂时还无法解答的问题,斑则是从柱间走了开始就没有再出过声,也没有动过筷子或继续喝酒,他终于打破沉默,”先说好,准备待到什么时候。“


    ”你应该刚才问柱间。“几乎是立刻,斑接上话,“对方一直都有听着”的认知让他又握紧了杯子,“虽然我觉得不太可能,但万一他打电话来的话。”


    后面的话斑没有接着说下去,其中含义已经不言而喻,再一次加重了柱间不能令人省心的结论,扉间也是无所谓在对方面前因为柱间的事情叹气,原本盯着酒瓶看不肯罢休的斑抬起头来瞄了眼,出乎意料地轻笑开来,“柱间真的是一直没变。”


    这种感叹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扉间知道斑不会对柱间的行为不快,结果却引来如此一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似的句子,连意料中准备接受的几句嘲弄都没有,逼得他皱眉,随手将还有大半的酒瓶推向对方的方向,“那你呢。”


    “你来说。”自然,他是不会回答的,斑显然也没有期许什么,只在屈指扣住酒瓶的梗颈的时候露出点讽刺的神情,“去喝酒吗,千手扉间。”


    在这种情况下掷出意味不明的邀约,又多此一举地把名字拉全,他本该质疑,或者更加干脆一点地直接拒绝,可那些话都卡在喉咙口不前不后了好长时间,还没有得到回答的不悦感同样引起烦躁的情绪…他最后松了口,决定同意,而斑毫不吝啬于表现出惊讶,虽然更多的还是挪揄,但被一一无视过去,于是他们绕到学校的另一头后面的小巷子,几乎没有经历争吵,因为不管是谁都太熟悉这块地方了。




    喧闹的酒吧,混在一块的各色灯光,永远坐在收银台一端的老板,斑说能分出哪些是从学校里跑出来的学生,他往吧台边上一坐,说这当然,后面半道和你以前一样没讲出口,结果对方还较真,问怎么就当然了,扉间懒得理会,随口向走过来的酒保要了两瓶酒,斑才安静下来,区区两秒,然后又笑出声,无所顾忌地开腔,“之后来过这里,嗯?”


    “重要吗。”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总要消磨时间,无论在哪里都是一样,斑难得没有反驳,也不会尴尬地退回去,只是支着脸,把一声哈欠拖得极长,百无聊赖似的,开口却是搭讪般的话题,居然问他现在的职业,扉间用单音节表达疑问,片刻后将注意力转移到拿上来的酒上,有点漫漫地回答道,“作家。”


    “哦。”斑答了一声,开始把玩那支杯子,过了一小会又突然讲下去,“真意外。”


   他知道就算不问对方也会说出来,一声都没吭。


    “我还以为你要去当医生。”  “⋯为什么,医生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随便说的。”身边的人就笑,端起杯子啜了口,他问你无不无聊,斑说我还真无聊,跟讲相声似的,最后扉间发现自己也是太闲才和人说这些有的没的,才转回去接着喝酒。


    而斑也沉默下去,在嘈杂的环境里配合至极,只是一直笑着给自己灌酒,扉间觉得今天未免有些过分,无论是跟过来的决定还是不消人讲就自发开口饮酒的行为,但酒精依旧对头脑起到了影响,于是就没有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们保持着这种微妙而一样的状态好久,自顾自地重复着举起酒瓶和酒杯的动作,直到难得安静的斑从口袋里掏出烟盒,他一口气喝光杯里澄澈的酒,再重重地搁下杯子,斑突然就笑出声,笑得上气不接,可他非但没有感到恼火——他认为应该恼火的,却没有进入状态——还跟着笑了下,尽管那是嘲讽意味甚浓的,“给我一支。”


    “什么?”对方反问。


    “烟。”


    他不耐地皱起眉,斑才捏着末尾把烟塞到他手里,指尖从掌侧蹭过去,又因为消受不起的默契同时说好冷,扉间终于找到火气,却还是一副冷面,对方那种了然于心的样子让人愤怒,也只是在看了一会之后默默地转回去,但边上的人突然伸出手来,他下意识地要躲离,甚至重重甩开,斑神色复杂了一瞬,把火机放在杯子边上,跳下高脚椅说很快回来。


    扉间没有感到什么锥心的疼痛,不如说什么都没有感到,多半是酒喝过头了,他这才注意到面前的桌上横竖随意摆放的酒瓶,然后是迫切紧逼上来的头晕。


    就算过去了这么久,酒量也没有长进到多么好的地步,现在还让斑看到自己抽烟的场景,简直是在狠狠摧毁从前的形象,他觉得好笑,一边胡乱把烟点上,却是又灌了一口酒,再咬住烟,眼前的景物就自然而然的漫漫起来。


    “柱间刚才给我来电话。”等斑回来,扉间都半支烟抽完了,倒不是说来得太慢,只是无意识的,他抬了下眼,比了个知道了的手势,对方坐下来,也燃了一支咬在嘴里,“你现在居然抽烟。”


    “怎么⋯你倒是没变。”


    “从哪里看出来的。”


    看上去斑大有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气势,扉间则是不想说就说的缄口不言,低着头把目光凝聚在烟头上,又在对方以为不会得到回答的时候突然出声,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直接握起了半瓶还没喝完的酒,“哪里都,我还以为你会有点长进。”


    几句话,没头没尾。斑花了一点时间思考扉间针对着的是哪一条,但无论究竟结果是何,他反而笑出来,敲着桌面,一下一下的,最后对上对方近乎泛开醉意而斜斜的目光,终于示弱似的逃避开,一边咬着烟,语句含糊不清的,却藏不住笑,扉间草草一眼扫过去,只看到乱七八糟交错的情绪,“你也一样。”


    “呵。”


    他没看斑,斑也没看他,扉间就转去看酒瓶,又喝了两口,再递给斑,斑说你搞什么,他说你喝。


    “你醉的不轻啊…”斑几乎要笑出来了,但猛然涌上一股醉意,半道气梗在喉咙尖,结果就还真的接过来,掐了烟仰着脸灌了口,“不过算了⋯我们彼此彼此。”


    本来斑的最佳打算是被无视,结果扉间醉得程度还要再超,像是随意的伸手,倒准确地抓住了斑的领子,他依旧是看着吧台后面纷乱排序的酒,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打的斑看见对方垂下头去,头发也跟着耷拉到脸侧,看上去就和睡着了一般无二,可又没有…宇智波斑握住千手扉间的手腕,却不做任何拉开距离的动作,“你干什么。”


    “谁和你…”扉间开口,再用力,把斑扯到自己更近的地方,摆正脸看过来的时候像是有无穷的战意燃烧在那双赤红色的眼睛里一样,多到仿佛要溢出来了,尽管如此还是⋯随着话语的补足一点点收敛下去,最后酝酿成四分之一的嫌厌,四分之一的柔软,剩下二分之一被无奈填的满满当当,如阴云天的阳光,时隐时现在云层后面,他终于正视斑,直截了当的坦白,“谁和你彼此彼此。”


    “我该提醒你少喝酒还是⋯”这话被酒瓶在地上发出的砰响打断,斑没能把话说完,还和扉间同时看向滚动起来的玻璃瓶,对方也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而斑握住人手腕的指慢慢推开袖口的布料,抚上内侧的皮肤,脉搏受到酒精的鼓动而清晰的起伏着,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着要乘机煞人威风,却只是叹了口气,“我说你啊。”


    喝了酒的千手扉间瞪着他,尽管醉意甚浓依旧是漠然的神采,脸不红只有心跳的厉害,斑就感到退缩的怯意,又很快打消了,他们还保持着那种针锋相对的奇怪姿势,扉间也没有阻止挣脱手腕上的另一只手,近乎跌撞地从椅子上踩下来,却险些摔进他怀里,他下意识地躲了,对方又正正好收住前倾的趋势,嘲讽地笑了一声。“智障。”


    “你聪明?”斑皱起眉,近距离接触让扉间的酒气柱间加重他自己的那一份醉,说话也自然的放开到底。


    “智障。”现在扉间几乎是靠在斑身上,斑忍住推开对方的想法,要听到底千手扉间想说的是什么,扉间稍微低了下头,总算直白的拼着醉感,简直是愉快地笑起来,那抹笑意又转瞬即逝,他凑上去,贴上宇智波斑的唇,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的。


    就他自己来说,斑庆幸于柱间的早退,不是什么偏心,只是柱间已经成家立业的快人一步,时间就坚定而缓慢的把原本能强行理解成三人行的表面关系剖开,露出里面还负隅顽抗的他和千手家次子,看着就格外愚蠢。




简书


AO3(这篇还是推荐去简书...




    他们又在一起坐了一会,即使地上乱成一片,但扉间多少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何况从失神中回来后神思倦怠,便半梦半醒地挨着斑调整呼吸,斑则眯着眼睛,说不准到底是在看窗外的天还是什么。夜晚总是黑漆漆的,可那片黑色看上去都是透明的干净,而他们就如此无所畏惧⋯其实生理问题或者快感都是其次,真要讲多半还是虚妄的满足感,细密地下了一场,然后再逐渐停止,留下一地残留痕迹⋯他从外套里翻出手机,意料之中那个被无视的电话来自兄长,斑不合时宜地凑过来,自然要被说烦,对方就重新靠回沙发上,像是要瘫倒一样,“你不给他打回去吗,或者先想想要怎么说。”


    “少说两句。”


    “我起码算是公民⋯还没有说话的权利了?”


    说到这个地步扉间适时地停下,也不乐意再和人唱戏似地拌嘴,柱间是个问题,但还有一个麻烦正坐在边上,大有要睡过去的样子,人还在说些有的没的,他终于不耐烦似地扔开电话,放弃再多心的想法,缓缓地吸气,缓缓地呼气,最后平静下来,转头看向对方,斑在不知不觉中睁开了眼睛,又转出释然般地神色,他沉默了一会,就突然笑了一声。


    “你又笑什么。”虽然这样说着,斑却是在跟着笑,没有半点声音地握住了他垂在身边的手,扉间挣扎了一下,然后就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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